黑白无常

黑白无常

两天时间一下子就消失于无形间了,我背的书也才只背了三页都不到,那些字连不起来,难度大得比高考都还要难,能背这么多还是我日夜不会地背的。

白天还算是一天平安,没有什么事,不过我也没有出去,只是早上去送了一下刘馨上班,其于时间都是在宿舍里背书,睡觉,这两天睡的觉是平时四天睡的那么多了。

看着手中的书,狠狠地扔在了一边,抬起手,看了看手中的表,哇,已经天黑了,完了,完了,要是那宾娘说的是真的,那我不是现在就会死了吗?完了,完了,不行,快背,快背。

慌张中书都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,找了好久都没找到,天要我亡,我不得不亡啊,宾娘,宾娘可以帮我,“宾娘,宾娘,出来,出来呀。”满屋子乱叫着。

门有一些响动,我向后退了两步,紧张地望着门。门开了,刘馨笑着走了进来,说:“喂,李林,在干吗呢?”

紧张的心情一下放松了下来,“吓死我了。”

刘馨一脸看你笑话的样,说:“吓着你啦?这就是开门进来吗,以为你不在家,所以就直接进来了,怎么,你的胆子这么小吗?”

“你记得昨天我给你说的那个事吗?”

“什么事呀,不记得了。”

“就是你说我是真的故事书的那个故事啊,今天晚上,那故事就会来的,你快走吧,我难逃过今天晚上这一劫的。”

“李林,你是不是又发烧了啊,昨天的药吃完了没?”

“我说的是真的。”

“你这种事也有真的?你是不是以前和我爸在一起久了,也学了些他那种烂法术什么的东西呀。”

刘馨的到来,急得我团团转,本很想有一个人陪我一起度过今天晚上,看看那故事是不是真的,可要是真的是真事的话,我又不想是刘馨陪我,是真故事的话,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,我不想刘馨受到一点点的伤害。

“刘馨,你快回去吧,那故事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啊。”

“那你一个人就迷信吧,我呢,才来是不会走的,你不是很怕吗?我陪你一起证实那只是故事书中的情节而已。好了,你吃过饭了没?”

“还没呢,走,一起出去吃吧。”心想,你一定不能留在这里,今晚真的是那种九死一生,不能让你也受伤。

“好啊,那我就不用帮你做饭了,你呀,做饭做得那么好,怎么一个人就是不愿意做呢,饭要按时吃才好的。”

一阵强颜欢笑,感觉刘馨对我像是对她亲弟弟一样,有的只是亲情,而不达及男女之间的感情。拉着她走到了楼下路边的一个小吃点里,点了几样小菜,今天的晚饭就这样给搞定了。

本以为刘馨会在吃完饭后就回去的,可她说什么也要上去玩一会,吼不过她,只好放行了,但却让我后悔了好久好久。

今天外面天气还算可以,太阳不是很大,时而又有一阵凉风吹过。回到了屋里以后,一切都变了,变得阴森森的,外面吹着很大的风,刚才进来时都不是那样。刘馨还是那样漫不经心地在屋子里乱串,一件正事都不干。

那风只有我知道,那个故事就要开始了,风就是前奏。神经紧绷地四处张望,注视着每一点动静。

十点钟时,那发狂的风小了许多,刘馨也准备回去了,这让我心里一松,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结束,至少只有我一个人来证实那个故事,可现实,却是让我再一次头痛,门,不管怎么,用什么办法就是打不开,想打电话报警,叫警察来开的,可电话又打不出去。

直到这时,刘馨才相信了我一点点,也开始有一些紧张起来,不断地试着去开门,但都是徒劳无功。

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变化,当我们心理有些许放松时,四周响起了一男一女两个声音,阴森森的,听着让人想去自杀一样。

房间里的灯光一时间也闪烁起来,像是有节奏,又像没有节奏。铛的一声,所有的灯都瀑了,月光照了进来,也还是把屋子里照得很亮。

同一时间,房间里多出了三个人,两人穿白衣,一人穿着黑衣。穿着黑衣的是个男子,说:“小鬼,不要挡道,天命不可违,他必须要死,这是定数。”

站在黑衣人对面的那女子说:“定数?什么是定数,那只不过是你们这些鬼之间的鬼话而已,他,我是救定了。”我听得出这是宾娘的声音。

另外一个穿白衣的人说:“宾娘,你做了阴阳鬼王的人也不能与城隍爷做对吧,再说,阴阳鬼王都还要让城隍爷七分,你这么狂,小心我们打得你魂飞魄散。”

“是吗?你有那个本事吗?我倒要看看冥界的鬼差黑白无常有多利害,来吧,我接下了。”

黑衣人对身边的白衣人说:“白无常,你去钩魂魄,我来对付宾娘。”

白衣人没有反对,看向了我。宾娘说:“李林,你这几天背得怎么样,等一下你就念那些,可以坚持一会,我会帮你的。”

我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,我总的背了三页不到。”

“什么?死了,你死定了。”宾娘生气了,怒吼着。

刘馨看到这一切,泪水都吓出来了,哭着说:“李林,他们是什么人?怎么会出现在我里的,门,门能不能打开了,我不想留在这里了。”

“没事的,你不用怕,一会就会没事的。”安慰着,虽然心里也非常的怕。

战争一触即发,宾娘和穿黑衣的人先开战了,那被叫着白无常的向我慢慢地走来,口中的舌头吐出嘴很长,上面那黏糊湖的东西往下掉着。我努力地想着那些书中的字来,慢慢地念着。

以宾娘说的,她应该会怕我念的那些,可她还是慢慢地向我靠近,手中有一根线状的东西。我害怕地吼叫道:“宾娘,要怎么才能行啊,她不怕我念这个。”

“是不是你背错了,她应该会怕才对的,我是听一个术士说的啊。”

“不是你自己知道的?你害死我了。”

“快用中指血画太极图。”

“什么太极图啊,我不会。”

“哎呀,你笨死啦。”说话间,宾娘被打得节节败退,只能被动地挡着黑衣人的进攻,眼看很快就会坚持不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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