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宝?
一群黑衣人正在挨个儿的捅尸体,而在一边,一个身穿和服的小鬼子,正拿着一根半人高,镶满各种宝石的黄金杖站着,那神情,要多得

意有多得意,要多恶心有多恶心,当然,这种表情之中还有一点好像是担心,想必是卡特里斯刚才的话造成的,想要风的力量,却找到了酒神

的权杖,对这帮人来说想必不会是什么好消息。

“鬼子人好多!”陈春犹豫着!

“大人,那帮镖师冲出了我们的拦截!”就在陈春拿不定主意的时候,一个黑衣人突然窜到了那个拿着权杖的鬼子头面前,跪下说道。

“叭嘎!废物!”鬼子头大怒之下给了那个报信的鬼子一巴掌外带一脚,“他们有没有发现我们是扶桑人?”

“没有!”报信鬼子答道。

“马上离开这里,回扶桑!”鬼子头一摆手,费力地扛起黄金杖上了路,而所有的黑衣人也放弃了行刺尸体的行动,迈开腿,跟着他勿勿离

开了。(为什么罗马人有自己的语言而鬼子们不说日语呢?因为本书设定,扶桑是大唐藩国,而且已经有两百年了,以小日本的本性,哪里还

不狠狠地多学一些大唐的东西?这语言跟文字自然是首要的,两百年的时间,他们的本土语早就该消亡了!)

……

又等了足有两刻钟,陈春才重新站起来,四面一看,只见四周全是尸体,其中,罗马人的尸体最多,一百多人全都死在了这里,镖局的人也

差不多死光了,只是没有见到胡突汗等人的尸体,想不到居然他们居然能突围了出去,难怪这帮家伙能够纵横于西域跟欧洲这么多年,对付他

们,果然不是靠人数多就行的。

“妈的,老子可还真不是一般的霉呢!”嘀咕了一句,陈春拔出了腹部那根扎得并不是很深的箭,从镖局的伙计怀里找到了金创药,抹了抹

,止住了血!

“还是先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吧!”陈春呆了好一会儿,才重新回过神儿来,在尸体上搜捡起来,他身上现在什么也没有,不得不这么干,

只是这样有点缺德,所以,陈春只是搜老外的尸体。

收入很不错,居然有一千两百多枚精致的金币,尤其是那个卡特里斯,在他身上,陈春不仅搜到了两百多枚金币,居然还找到了一小袋宝石

,当然,除了这些,他剑上镶着的那几块极品宝石陈春也不会放过的,全给翘了下来。

不过,陈春这些东西可不是不告而取,他可是经过这些东西的主人认同之后才拿的。比如他搜卡特里斯身上的时候,就对这位卡先生询问过:“喂,卡兄,你身上的这些东西还要不?”(捏着卡特里斯的耳朵扭了扭)“不要啦?那我拿走成不?”(逮着卡特里斯的头发上下移动了几次)“既然你点头,那我就不客气啦!谢谢你了!”(顺着给了卡特里斯一巴掌)

收拾完,陈春又看了看被罗马人砸得很烂的镖车,他的腿上中了鬼子一箭,只是当时太紧张了没觉着,虽然没有伤到筋骨,可刚才一走路却

觉得很疼,于是他就想找根棍,好拄一下,可四面一看他才发现,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用枪矛之类兵器的,不得已,他就把目光投向了镖车

的车把!镖车是在常见的那种大平车,把够长,也不是很粗。

“就你了!”陈春抄起一把刀,走了过去。

“哐哐”,“嚓”,几声响动之后,陈春的手里多了一根被布包着的长长的包裹,这是他在砍车把的时候在车把里发现的,包裹被他砍了几

个口子,而这几个口子正向外面闪出金光。

马上打开,然后,就是一阵光彩夺目,出现在陈春眼里的,竟然是一根跟那个鬼子头手里一样的黄金权杖。

“宝贝?!这才是真的!”陈春流下了口水!

……

陈春沾沾自喜,重新包起权杖,砍上另一根车把,就要走,可是,他马上又停了下来,想了没一会儿,他就走到一个镖局伙计的尸体旁,拿

起了人家的手,蘸了点血,在地上轻轻划了几个血字:扶桑、安培、谋反!每个字都缺几笔,却又让人都能认得出是什么字!

又走到卡特里斯的尸体旁,用同样的手段,写了两个字:扶桑!

然后,又在那些伙计身上搜了一些散碎银子,拿了一些干粮,这才拄着那根车把,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!他才不会去拉一匹失去主人的马,

然后骑马离开呢,这些马都是有主的,要是被人看见,他可就惨了!而且他还有伤在腿,不能颠簸的太厉害!当然了,他也不会再朝前走,而

是到了一个岔道之后就改了方向。

……

陈春恐怕想不到,就是他最后的那几个字,让七杰那几个人报告了大唐的当地官府,官府深知此事的严重性,又上报给了朝廷,而大唐朝廷

虽然对这件事虽然并不得很重视,可是扶桑也相当于是大唐的海外领土,自然不能等闲视之,要不然,其他海外领土也这么闹怎么办?所以,

朝廷还是派出了高手入罗马和扶桑秘密察探,结果越查越深入,终于在数年之后将幕后黑手给揪了出来,那帮扶桑鬼子开始还能顽抗,可是当

大唐朝廷派出供奉高手之后,他们就撑不住了,又没有研究出什么风的力量,所以,除了几个首恶得以逃路之外,其他人都被一网打尽,而大

唐从那以后也加强了对海外领土的控制,同时,罗马也因为这件事情被大唐派人狠咬了一口,交付了大笔金钱才得以过关,要不是大唐没有足

够的证据,罗马那些权贵把责任又都推给了那些被杀的精光的骑士,而且大唐还跟天竺有一些摩擦,这事肯定不会这么就完了。

至于陈春手中那根权杖,则是任何人也没有想到的!

七杰本来弄了个调包计,是为了能顺利缴货,可回来发现没有了以后,又以为是被扶桑人发现拿走了,扶桑人虽然明白是被人给调包了,可

是却已经来不及了,罗马人以为还在扶桑,并不断的派人去扶桑去找,三方各有想法,却都没有想到是一个“小人物”给弄走了。

*********

逃离了事发之地,陈春左拐右拐,竟然在不久之后就搭上了一辆车,这回这辆车上还有几个乘客,这让他的警觉心得以放下不少。

第二天中午,他们到了一座城里。

“找个地方,老子要先看看最近的收获!”陈春进城之后就下了车。

这是一座中等大小的城市,由于天凉,街上人并不多,陈春一边走着,一边搜索着附近的酒店客栈。

很快,他就住进了一家老字号:悦来客栈!用的是从那些镖局伙计身上弄来的散碎银子。

进了自己的房间,把门窗都关好,他就迫不及待的要仔细清点一下收获了。

金币,一千两百八十二枚,份量很重;散碎银子,还有二十几两,这是因为不好意思多搜;宝杖一根,黄金的,上有宝石若干,宝石全都是

大个极品的,比起卡特里斯镶在剑上的那几块可强多了。

不过,以上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,是一块木质道符!

“好像这玩意儿能自动输出热气!”这是陈春的第一个发现,也是目前这块道符唯一展现出来的功能,至于它还有没有其他的功能,这并不

是光看就能看出来的。

“叫你什么呢?自动木暖符?”陈春想给他的这个宝贝起个名字,可这个名字一出口,马上,他就自打了一个嘴巴,这个烂名字,哪里配得

上自己的“救命恩符”?

“要不就叫‘聚阳符’?”又想了一个名字!

“太俗了吧!”马上再次否决。

……

“真火符?”

“不合实际!”

……

“阳春符?”

“更俗了!我还阳春面呢!”

“算了,管你是什么呢!先就叫‘暖木符’吧!等以后想到好听的名字,再给你!”努力想了一会儿,陈春没能想到什么好听的名字,撂了

挑子。

把“暖木符”戴到脖子上,陈春又把那根黄金宝杖给抓了过来。

“风的力量?”陈春觉得好笑,那些扶桑鬼子倒还真是有意思,居然跑到罗马去探宝,害得自己还以为是大唐有人心窍突开,知道上外国抢

宝贝了呢!

“那个卡特里斯说什么这是酒神的宝杖!”把宝杖转了一圈,他看到了上面一个深深的刀痕。

“靠,老子砍得太使劲儿了!”随口嘟囔了一句,这是他砍车把的时候,使劲儿过大造成的。

“算了,损失的又不是老子!”自我安慰了一下,陈春又研究起宝杖上面的宝石来。

“这就是祖母绿吧……嘿,好大的钻石!还有这块,我靠,顶级蓝宝石呀!……”房间里回荡着极度压抑地兴奋之声。

“嗯?”陈春又看到了宝杖上的那个刀痕,里面居然有一点点紫色的印子。

“不是全金的?”陈春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!

“妈的,居然只是镀金?!”拿出一把小刀(案发现场捡的),狠狠地在那个刀痕个撬了一下,果然,展现出来的,就是一片紫色!

“姥姥,给我玩假冒伪劣!”陈春的脾气上来了,就这么用小刀,一下一下,撬了起来。

小刀的质地虽然不错,可是,要想把那包在外面的一整层黄金皮给撬掉,可并不容易,等陈春完成工作,把头抬起来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了



“葡萄?”看了一下时间,陈春又观察起手里的木杖来,是的,没错,金皮之下,是一根木杖,只是这根木杖出奇的坚硬,陈春那么凶狠的

硬撬居然也没能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,而在木杖之上,刻的居然是一株葡萄。

“这该不会真的是什么宝贝吧?”陈春轻轻托起这根紫色的木杖,小心地自语道。

“刀砍不留痕!够硬!而且老外好像都比较爱喝葡萄酒,这上面也刻着葡萄,该不是真的是什么酒神之杖吧?”

思索了一会儿,陈春又摇了摇头,“如要真的是神杖,怎么会留在这里?还被人给封上了金皮?开玩笑!留着当手杖倒是不错!看上去倒还

挺华贵的!”

……

******** 又过去了一段不短的时间*****

苏州!

“上有天堂,下有苏杭,苏州美女,杭州湖光!”嘴里咂摸着一根鸡腿, 陈春正坐着一艘小船,在河上游荡着,两只眼睛更是不断朝着沿岸

那些异性瞟去,只是,冬天还没有过去,虽然苏州不像北方那么冷,那些女人穿的也不少,让他无法欣赏到太多的春guang。

“哈哈,客官,咱们苏州可不只是盛产美女,这里的水景也很不错的!跟杭州西湖相比,也是别有风味呀!”听了陈春的话,船老大在后头

笑道。

“我知道!”陈春回头应了一句,“你们苏州也是水里的城嘛!不是跟那个什么来着……噢,威……”

“威尼斯!”船老大上口就来,倒把陈春吓了一跳,不过他转念一想,也就释然了,如今大唐的国土都扩张到大洋洲了,一个船老大知道威

尼斯又有什么不可以的?毕竟,人家威尼斯也是欧洲名城。

“对,就是威尼斯!我说,老兄,你知道不少嘛!”释然归释然,陈春对船老大还是挺佩服的,这见识比起那些普通百姓可强多了。

“那是当然,整天在这苏州的河道里头转悠,见过的外国商人可多了,能不知道点儿西方风情?”船老大跟陈春差不多年纪,长着一副老实

样子,可显然是个大舌头,话匣子一打开就盖不住了,“尤其是那威尼斯,那可是这天下唯一一个能跟咱们苏州相比的水城!那些西方佬来到

咱们苏州,就整天比较这两座城到底谁更好,我就在旁边驾船,当然能听到点东西了”。

“呵呵,那么,到底是苏州好上一些呢,还是那个威尼斯胜上一筹?”陈春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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